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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......”站在姜鹤身后的章一航有些欲言又止，“您确定攻的东西要画得这么夸张吗？”
姜鹤正在专心赶稿，他已经连续加班六天，每天找不同的借口应付家里的温亦寒。
温亦寒如今闲得要命，家里活儿主动承担，尤其是还帮忙弄早点。
姜鹤每次与他打量的眼神对视，总感觉自己像一只外面偷腥的猫，自惭形秽得要生要死。
可是！！
注意这个可是！
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现在的工作内容告诉温亦寒一星半点！！
姜鹤托了一把金丝眼镜，略带不耐烦的情绪，“男人的东西不都是这个尺寸？只是有些格外出挑而已，不要大惊小怪的，去去去，小孩子去一边贴对话框去！”
章一航并没有挫败的意思，反倒捏起下巴，认真端详着姜鹤画分镜头。
姜鹤除了看温亦寒很不一般，其余的男性在他眼中都是弟弟。
不由分开一丝神，与身侧的帅气男生问道，“我哪里画的有问题吗？”从一旁拿出分镜头的脚本，这里的每一行剧情梗概都是他先于编剧商量好的。
姜鹤的御用编剧是资深腐女一枚，两人一般都是通过软件交流，还没正式见过面，很好地避免了剧情讨论时的尴尬。
章一航应该也属于钢铁直男一枚，所以亲眼目睹攻受的亲密接触的画面，毫无任何过度反应。
而是平静如常地用手指着受的肚皮。
好奇问一嘴，“这里为什么要专门凸出来一块？”
姜鹤说，“我也不懂，大概是为了体现出攻的勇猛。”
“反正我看了很多国外的耽美漫画，都是这样画的，还有人说画手的细节把控的真好。”
“但我每次有需要看gv的时候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夸张的画面。”
“反正漫画漫画，不就是为了脱离现实，而有建立在基础之上的艺术创作形式？”
姜鹤拿起手中的针管笔，一点点勾勒攻受交缠在一起的线条，还在两人亲密连接的地方加上湿漉漉的泡沫。
章一航像一大只初出茅庐的小学生，继续发问，“男的和女的就没有泡沫，为什么男的和男的之间，同性之间究竟产生了什么化学反应会产生泡沫？老师您亲眼见证过吗？”
姜鹤的脸刷一下的涨红，跟直男的沟通果真容易产生极其惊悚效果。
假如这话是由大直男温亦寒问出嘴的话，大概姜鹤这辈子的头是不能再抬起来了。
姜鹤面红耳赤道，“你真的有23岁吗？”
章一航笑说，“我上学早，小学跳过一级，按照周岁来说，我现在其实才22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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