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薇道长从言清手里接过卡后，又见她从挎包里摸出一份计划书。
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眼睛使劲张大，看清上面的内容，他胡子抖了几抖。
前面的“温和知礼、作风正派”他都理解。
后面要求男弟子至少六块腹肌、宽腰窄臀、挺拔高大是什么鬼？
这是招道士吗？
分明是找男模！
言清迎上他怀疑的眼神，轻咳了声：“噱头，都是噱头。”
就道门这没落的样子，想要重整旗鼓，还得另辟蹊径。
如何营造亮点打开知名度是当务之急。
紫薇表情从茫然到大悟，朝她竖起大拇指：“还是师叔高明。”
“这还不够。”言清示意他附耳过来，小声交代几句。
他摸着胡须的手差点把须子一把拽下，惊诧的目光像是瞧见什么神迹：“这、这是真的？”
言清抿唇高深浅笑：“真真假假自有专人认定，你只管去做。”
小老头脸皱巴巴得跟烤过头的茄子似的，只觉得手里的黑卡万分烫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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