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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大亮时,已经筋疲力尽的崔可行站在王家沟北面的那座山的山顶上,看着王家沟家家户户烟囱里冒出的烟发了会儿呆,又沮丧地看向手指缝里掐着的那根香笔直冲上的烟柱,一屁股坐在地上,本来就佝偻的后背,此刻显得更加颓唐无力,他把勾搭在一起的两只手松开,香头掉了个个,在身前的一块小石块儿上怼了几下,香头上的火熄灭,又伸手捏灭蜡烛,看了看摆在面前地上的那尊小神像,嘴里自言自语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指个方向这么费劲儿吗?”嘴里的话还没停,他突然恼火起来,伸手抓过那尊小神像,就要向地上砸去,耳边突然传来玄阳道长的声音,说道:“咦!傻小子,你发什么疯?”崔可行停住手,把脸转向左侧,对着自己放在身边一块石头上的那面令牌说道:“道长,我实在是没辙了,这一路上,我试了这么多次,可最终还是没个方向,姓乌的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把人带走的?”玄阳道长不急不躁地答道:“他们哥俩活了这么多年,手里自然会有一些遮蔽阴阳的手段或者家伙!”崔可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,把拿在手里的小神像小心地放进背包里,从地上捡起陈敬的那把手枪,端详了一下,也收进背包,用手撑在地上,慢慢站起来,忽然一个趔趄,咬了咬牙,开口道:“道长,咱们接下来怎么走?”玄阳道长想了想,答道:“去柳河镇,找老大!”
乌老二站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,眼睛微眯,抬头对着东边天上的天上的太阳
看了一会儿,满足地轻轻叹了一口气,转身走进房间里,让阳台的门敞开着透气,走到沙发前坐定,看了一眼盘腿坐在床上的他哥乌老大,问道:“张弛醒过来了?”乌老大嘴里哼了一声,十分不满地抬眼瞅了瞅乌老二,带着情绪说道:“你到底怎么打算的?既然姓陈的也到手了,还不让我动手拿那个张弛开刀,你是想把两人都当祖宗供起来吗?”乌老二眼神儿凌厉地盯着他哥看了一会儿,从沙发上站起身,向门口走去,嘴里同时说道:“姓陈的到手了不假,可我在他身上搜了个遍,也没找到那本药术秘籍,留着张弛,就能逼着姓陈的就范,这点儿道道儿你也想不明白吗?”乌老大见他弟弟似乎有些动怒,便有些蔫下来,嘴里却还是小声地说:“这个道道儿那个道道儿的,最后闹不好就是你拔掉拴驴的橛子别人把驴牵走了!!”已经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的乌老二听见了他哥的话,转过身来,一言不发地盯着乌老大看,乌老大见他那么看着自己,一下子恼火起来,突然加大声音道:“怎么?我说的又不对了?”乌老二摇摇头,答了一句:“你这么想问题就对劲儿了!”说完,拉开房门,便走了出去,随手把房门关上,站在门口,脸上带上了一丝冷笑,自言自语道:“想从我手里把驴牵走,得看你们手爪子够不够硬!”
别墅的地下室里,一盏灯亮着昏黄的光,照着空荡荡的巨大空间,在地中央,摆着一张床,床上躺着一人,正是陈敬,他的右半边脸苍白,左半边脸通红,身子仍然被裹在那个黑色的布袋里,布袋上紧紧地缠着几道绳子,陈敬的两只眼睛
突然睁开,先是对着顶棚上的灯看去,像是被灯光刺激到了眼睛,把眼睛闭了闭,又睁开,慢慢地扭动脖子,向四周打量了一番,身子动了动,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,低头看向裹着自己的那个黑布袋子,伸鼻子在布袋上闻了闻,眉头皱起,嘴里叨咕了一句:“原来如此!”这个布袋,当年在红鹿山上的一座庙里见过,他记得那个庙里的方丈给师父和自己展示过这个黑不溜秋的袋子,据说是用蚕丝织造,织成后被埋在一座大墓里,三年后才取出,又放在那座大庙主殿的屋顶风吹日晒雨淋雪打了三年,本来的质地灰白变得乌漆麻黑,按那个方丈所说,这个布袋是专门用来在世道乱时装藏庙里的佛经圣宝的,此布袋能隔绝阴阳,用它装着东西埋在地里,除了埋东西的人,其他任谁也找不到,就是放在明面上,别人也往往会视而不见,没想到,这东西竟然落在了乌家哥俩的手里,之前张弛被乌家哥俩在卧牛山里被带走时,一定也是用上了这个袋子,否则,凭崔可行的追踪寻人的本事,他俩不可能绕了那么多圈圈儿也是一无所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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