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秦牧醒来。
柴蔓蔓就跟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。
难怪昨天夜里做了一宿噩梦。
彩月就很乖，枕着他的手臂安静的躺在臂弯之中。
把身上的小东西掀开。
小东西皱着眉头，嘟囔了几句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。
舒展了一下筋骨，秦牧轻手轻脚的起来，却惊醒了彩月，“郎君，我伺候你。”
“别，你多休息会。”秦牧摆摆手，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大冷的天，秦牧也不愿意吵醒其他人。
不过几年有很重要的事，培训考试。
这关乎到新学。
一巴掌拍在柴蔓蔓的臀瓣上。
小东西痛呼一声，睁开惺忪的眼睛，“老师，大清早你就想欺负我啊。”
闻言，秦牧又好气又好笑，点了点她的脑袋瓜，“皮肤很白，脑瓜怎么这么黄，一天天的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。”
小东西嘟囔道：“我娘教我的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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