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什么？”马维虽然眼流血泪，但尚且能看到安娜被圣水灼伤的双手。本文免费搜索：新天禧小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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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安娜是什么，说是恶魔，她却能入教堂，说她不是恶魔，她却抵御不了圣水的灼烧。
她，到底是什么？
却见安娜一言不发，只是一味地给马维洗眼睛。
马维抓住了她的手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够了，我自己来。”
他自己捧起圣水来洗眼睛，而安娜则站在一旁盯着他。
半晌后，马维眼中的血迹终于被洗干净，他如释重负，直起腰来，回头看向安娜。
安娜的小臂已经充血通红，还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，并不停地往外冒白烟。
这是圣水对恶魔的灼烧，这证明她确实是恶魔。
可既然是恶魔，为何能进入教堂？若她不是恶魔，又为何会怕圣水。
“我是安娜。”安娜回答道。
“我是问你的本名，你身为恶魔的本名。”马维说道。
安娜道：“怎么，你还想驱逐我吗？”
马维不语，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“我的真名就叫安娜，安娜·莫尼斯德尔。”安娜回答道。
安娜·莫尼斯德尔？
从未听过有恶魔叫这个名字。
马维茫然地看着安娜，突然，身体一轻，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出了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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