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总”
“您”
两个撇清关系的字眼，让贺景初的眉眼慢慢垂了下来。
他看着季冉。
还是那张熟悉的脸，却客气疏离的让他认不出来。
那行泪又浮上他的心头，罕见的，贺景初柔了语气，
“我在这里等你一天了。”
“是吗，”季冉没有反应，“辛苦贺总等我。”
“但是这样没意义的事，以后还是不要做了。”
她换好了鞋，直接绕过贺景初往楼上走，
“贺总还是早点休息吧，我就不留您了。”
连苦肉计都没有用，看来这一次她真的气大了。
贺景初垂下了眼。
他原本打算让季冉先自己待一会儿消消气，却在季冉经过的时候，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，和掺杂在其中的、淡淡的香水味。
那不是季冉的味道。
是男士香水的味道，还不止一种。
贺景初蓦然攥住她的手，原本柔和的语气降了下来，如坠寒窖，
“你昨晚到底和谁在一起？”
他的力气很大，攥的季冉的手生疼。
她想挣脱，却发现根本甩不开。
季冉没再做无用功，只是不冷不淡的反问：
“我和谁在一起，和您有关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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