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婉芸神色一变。
“奶奶！那是我的标书！”
她没说完，直接被肖老太太厉声打断：“肖婉芸，居然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？肖家我做主，我让子瑞介绍，有何问题？”
“这份企划书明明是我写的，应该由我来介绍，为什么是肖子瑞？”
“怎么说话呢？”
肖子瑞眼皮一抬，冷冷看着肖婉芸：“这份企划书明明就是我写的！你非说你写的，是什么居心？”
“什么？”
肖婉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：“肖子瑞！咱们说话要讲良心，这份企划书是我亲手交给奶奶，你怎么好意思说是你的？”
肖子瑞面部红心不跳反问：“你说是你写的可有证据？”
“我……”
肖婉芸心头一跳，暗道糟糕。
企划书是她连夜写好打印出来，忘了签名。
也压根没想过签名这件事儿！
“可是我把它亲手交给奶奶时，大家都看到了！”肖婉芸继续解释。
“有谁看到了？”
肖家众人立刻纷纷表示：
“什么企划书？我可没看到！”
“你明明就是空手来的，没有拿企划书！”
就连肖老太太都亲自开口：“肖婉芸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休得信口雌黄，这份企划书是子瑞亲手交给我的，你不曾给我什么企划书！”
“……”
面对肖家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替肖子瑞狡辩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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